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,浩渺人群中,她如一株曼殊沙华,艳丽,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
“就刚才。”
“究竟怎么了?”严妍着急。
祁雪纯将自己丢到床上,先大睡一觉再说。
可他却一个人走了,只给她留下这些空洞的承诺。
管家轻声敲开了程奕鸣的房间门,他根本没有在睡觉,而是处理了一些公事。
“我跟你没完!”白唐甩身离去。
不过,“你心地很好,来哥和良哥知道了,都会感激你的。”
严妍特别严肃的看着他:“程奕鸣,别说我现在没跟你在一起,就算跟你在一起,你也没权利管我想做什么,不想做什么。”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程奕鸣正要回答,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大喊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于是她下楼找去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:“病了?什么时候病的?请假多久了?”
之后她回到客厅。
被人知道了,还不笑掉大牙吗!
她思索了几秒钟,“严妍,你最好说的是真的。”